學校中並非每間教室在每個時段都在使用,往往有幾間空無一人,也有一部份會看到或沒課或蹺課的學生,在裡面消磨靜謐的時光。
正午方過,陽光被大量的雲朵擋住不少,然而暖意不減。
青年手中拿著一個文件夾,緩步踱入一間無人使用的教室,隨意挑了個座位,靠近窗台的。
音樂從耳機不斷傳出,聲量偏大。應該是雪白的白板上畫滿了以黑色為主、藍綠紅等顏色為輔的線條和文字優西可判斷出前幾個小時上的是什麼內容。
傳進耳中的音樂,並非全數屬於青年日常用的語言,外語佔了極大部分,但尚不構成理解上的障礙,他低聲地隨著旋律輕哼。
時而翻閱資料夾中的紙張,時而望向窗外,青年一舉一動無限愜意。
「你果然在這裡,藤真。」前門門口出現另一個青年,較為高壯,肩上背著一個背包,手上拎著另外一個。
拿下耳機,藤真看向來人,對於牧的出現並不意外,然而似乎無意做出任何表示。
他只是抬眼看著。
把手上的那個背包放在門邊一張椅子上,牧準備走出前,說了一句,「晚上練球你就請假休息吧!晚上回去我再把筆記給你。」
「你還在生氣?」藤真雲淡風清地問。
牧沒有回過身,窗外的夕日餘暉灑在他白色的T恤上,令藤真聯想到走在沙漠中的呂人,孤獨而堅毅。如同高中時代被稱為「神奈川帝王」時,那般無懼無敵,以及孤獨。
「牧?」
「為什麼這樣認為?」依舊背對教室裡的人,牧不答反問。
「呃…」這下換成藤真語塞,好不容易才道:「我不該受傷。」
牧總算轉過身,「我沒必要生氣,只是很無奈。我們每個人都是球隊的資產,少了誰都不是好事。」
「我知道。」高中時代兼任選手與教練,藤真自然也有因為隊員受傷無法練球或比賽,而有傷透腦筋的經驗。
「而且你還傷在左手。」
「我也是千百個不願意啊!玻璃在你左邊突然破掉,你不會反射性用左手擋嗎?」藤真語氣十足無可奈何,「不用擔心啦!皮肉傷不會拖多久。」
「這幾天自己多注意,需要幫忙就說。」牧走近藤真,拉起他的左手,輕輕捲起外套袖子。左手前臂包著一層白色紗布。縱使明知只是小傷,他的表情依舊凝重。
「我好佩服赤木,櫻木花道和流川楓一天到晚打架受傷,他卻完全不會把他們列為傷兵名單,都沒有傷兵困擾。」藤真突然笑道。
「不止吧!三井壽和宮城良田不也是問題人物。」想到湘北高校,牧也莞爾。
櫻木花到還曾經在比賽時用頭撞地板,皆下來馬上生龍活虎地比賽。真難想像他的體力和活動力有沒有極限。」藤真又想起高三那年的夏天。
看看窗外落日,再看看手錶,牧說道:「我該去練球了,回去小心點。」
「等等。」藤真站起,將拿出的紙張收回資料夾,放進牧替他拿來的背包裡,「我跟你一起走吧!」
「呃…從這裡到宿舍跟球場不順路吧?還是我先陪你回宿舍?」
「我跟你去球場。」藤真說的理所當然。
「你這樣不能打球,去了也沒意義。」
「牧,你今天很囉唆耶!」藤真語帶調侃,「坐旁邊看不行嗎?」
「你就不要看到手癢又想打。」雖然牧沒有明言,但藤真感受到了他的讓步。
並肩走出教室,牧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好像很喜歡待在這間教室裡?」
「只是因為剛好我蹺課時它都空著吧!」
「這樣啊!」
「反正,重點在於你知道可以在這裡找到我啊!」
——Shoung 01.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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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快就到了2010,然後今天好冷,手好冰。
星期四還有美國憲法要考,今天的行政法、物權和通識全部一團混亂結束了。
反正就是這樣了,希望我還有下學期(倒)。
沒有後來了。我好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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