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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耶聖誕快樂…但下收悲文,沒興趣的不要看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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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大家都說你在我身邊的存在是種理所當然,但我認為這只是種習慣。

而且我們都不肯輕易改變習慣。

你知道嗎?曾經我猶豫過,是否該保持一點距離,然而最後發覺其不必要性和自己的多慮。因為早就深陷到不可自拔。

你知道嗎?對於禁忌森林,我一度對它極度厭惡,但因為你們,特別是你得到來,而不在感到恐懼。

每個月的那幾天,儘管依舊難捱,但在那年之後,至少再也沒有那份孤寂。

習慣真的是很可怕的東西。

Remus醒來時,又一次質疑自己是不是還活著,但劇烈的疼痛清楚地告訴他,自己仍活著的事實,只是活的不太好。

躺著地方是活米村的尖叫屋,二樓的主臥室,Remus對這裡很熟悉。他目前一絲不掛地躺在那張有點破爛的床上,一條厚厚的毛毯僅僅包著身體,抵禦了從窗戶縫隙灌進來的冷風。

「Moony?」門口傳來敲門聲,「是我,Padfoot。我要進去了喔!」

「等…等一下…」想要先起身穿衣服,但狼化後造成的傷口讓Remus移動緩慢,喉嚨也因為乾冷而聲音沙啞。

然後門外的人就逕自開門進入。前陣子霍格華茲已降下冬雪,一陣一陣地,從Sirius肩膀上快消融的雪花和微濕的髮尾看來,想必外頭又是白雪靄靄。

走近床邊,Sirius順手拿了門口小凳上Remus前一晚摺好的衣服,輕輕在Remus身邊坐下。他先從懷中掏出一個手掌大小的玻璃罐,裡面一團藍色的火焰正燃燒著,他將玻璃罐塞進毛毯裡,然後從一起帶來的盒子裡,拿出個杯子,用魔杖敲了敲杯緣,再將微溫的湊近Remus唇邊,一手將他扶起,柔聲說:「先喝點水吧!等下再幫你換衣服。」

在溫水潤喉後,Remus伸手向自己的衣服堆,「我自己來就好。」

斜睨了皺著眉頭強忍不適的倔強的人,Sirius只是淡淡地將衣服拿在手中,語氣帶著幾分霸道與不容否決,「不要勉強。」

不是沒有坦裎相見過,也不是第一次被換衣服,但在毯子被掀開時,Remus仍是羞赧地別過頭。

若是平常,Sirius多多少少會出言調侃兩句,但此時他只是默默地動作,對於眼前的人身上斑斑血痕,小心避開傷口,漆黑的眼眸流洩出不忍。

「好了,我們走吧!」幫Remus拉好衣服,輕輕拉起他的手,因為微涼的觸感又皺了眉。

穿過廣闊的草皮,如同Remus所預料,白白軟軟的雪花正緩緩落下,好在有懷中裝著火焰的玻璃罐,驅散了不少寒意。

一路兩人走的不快,因為時間還早,沒遇到什麼人。走進城堡後,Remus輕輕掙開Sirius的手,「我先去醫院廂房一趟,不用陪我。」

「我陪你過去吧!反正現在沒事。」Sirius順理成章地表示,言行一致地走在Remus身側,直到醫院廂房門口,路上講著一些生活瑣事。

手放在門把上,Remus臉色蒼白但笑容溫暖,「謝啦!回去等我吧!一切都會很好的。」

「我在交誼廳等你。」Sirius張開手給了Remus一個擁抱,雙唇在對方的臉頰點水而過,在耳邊停下,「Merry Christmas, my love。」

古里某街12號二樓的主臥室,Remus瑟縮在牆角,縛狼汁只能讓他狼化後溫馴安全,卻無法減輕過程中的痛苦,縱使經過多年,每次依舊是種煎熬。

待身上的痛比較沒那麼難以忍受後,他起身打開衣櫃,穿上衣服。

看到衣櫃裡一半不屬於他的衣服,他站在打開的門前,怔怔出神。

在霍格華茲時,五年級之後,每次滿月都不再是孤單一人,幾乎都有三個好友相隨;六年級起,總有個人不論晴雨,一定會伴著他,孤寂的寒冷或是疼痛的虛弱都隨之揮去。

在James家出事後,Remus總覺得幼年時心情隨著月亮盈虧而起伏的感受又回來了,直到他去霍格華茲任教後、事件澄清後。

習慣了他的呵護,雖然稱不上細膩,但很溫暖很窩心,Remus更加珍惜能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特別是佛地魔復活、食死人四起後,縱使兩人都不是弱者,但生活已不再是平靜。

「Sirius…」輕聲喚著,卻得不到回應。神秘部門內的紗幕後,即使不斷傳出陣陣低吟,但那個對一切事物彷彿都毫不在意、舉手投足間瀟灑高雅、漆黑眼眸常閃著慧黠又孩子氣光芒的Sirius Black,已經不會再回應了。

突然想起六年級的那個冬天,平安夜剛好是月圓,James忙著和Lily約會,Peter被父母勒令回家去,尖叫屋裡只有他們兩個,那時他又有點著涼,原先月圓時會到處走走晃晃的慣例,成了一狼一犬相互依偎。

『Padfoot,Sirius Black,你讓我養成好多習慣,好多好多…』Remus伸手拂過一件不是自己的黑色長袍,覺得眼眶有點酸澀,『現在是要我再養成一個習慣嗎…』

「但我不想習慣沒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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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唷…好哀傷喔…跟我報告打不出來一樣哀傷

嗚嗚聖誕快樂…我想要快樂的犬狼啦(那幹嘛寫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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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oungdead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